糖分太高会吃坏牙的

【DVN】发了誓就得好好遵循(4)

注:尼禄没想到爱情的火焰消失的这么快——最起码对他来说是这样

是本质喜剧的日常向,搞点主动的崽!

 

不得不说,知道不是但丁或维吉尔对自己逐渐失去了热情(他想到这就觉得不自在起来)之后,尼禄大大松了一口气。冲动上头买的两瓶润//滑//液被他深深的塞进一堆杂物中间,和奇怪的杂志、不想洗的衣物以及乱七八糟的其他东西一起堆进床头柜里。

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比起之前有些烦躁、焦虑还要强忍着羞耻去试图挽回的心态,他现在无疑是把这件事当成难得的游戏或者、情//趣?尼禄略微红了脸,又皱起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一点。年轻人不再在乎可能落到脑袋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只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他最后踹了一脚难以合拢的柜门,毫无耐心的放弃了把罪证完全掩盖的想法,拧开门下楼去了。

但丁今天起的也不是一般的晚,他下楼的时候正碰上尼禄沾着奶油汤把硬邦邦的面包往嘴里塞。小孩看上去被面包噎得够呛,耳根都泛起了浅淡的红色,等到但丁落座在他对面的时候才终于缓了口气把那块面包咽下去。

尼禄皱起眉,不情不愿的把面包放下,他短时间内都不太想吃这玩意儿了,刚才一瞬间他居然看见教皇那混蛋在河对岸冲他招手——操。他嫌弃的把那碗汤推的远了点,终于鼓起勇气把视线投向但丁。

“早。”但丁向他打了个招呼,他的眼睛半梦半醒的睁着,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睡着。

“你怎么总是起这么晚?”尼禄撇着嘴嫌弃的看他一眼:“你就不能早起一会,干点别的吗?”

“我没什么事可做,”但丁答,他扯过面包篮子,捏了捏其中一个之后把篮子又推回去:“别把生活浪费在工作上。”

“所以你把生命浪费在睡觉上,”尼禄说。但丁看着尼禄眯起眼睛,觉得年轻人现在嫌弃的表情莫名带着点孩子气、可能跟尼禄脸上没擦干净的奶油渍也有关系:“我不觉得这比工作更重要。要不是有人把生活浪费在做委托上,你以为你的水电费是谁交的?”

“是你、是你。”但丁唉声叹气,在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突兀顿住了。尼禄在他对面露出一个极尽张扬的挑衅的笑,同时但丁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蹭上了他的小腿。

“没话可说了?”尼禄舔舔犬齿,他的脚顺着但丁的小腿毫无章法的乱蹭,像是餐桌旁绕着人腿转来转去的小狗。年轻人的耳根红了一片,可这种羞耻并不能阻挡他好胜的心。他已经看到了但丁错愕的表情,老家伙表达震惊的方式很好的娱乐了尼禄,他轻哼一声,晃来晃去的脚尖在但丁的膝盖上踮了踮。

“还是有的。”但丁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就转化成了好笑的心情。尼禄显然学了点什么,但教他这法子的老师也许会因为教出这样的徒弟而不忍直视。比起勾引更像是玩耍的蹭动让但丁起了坏心——尼禄当然成功了,只不过他勾起的是年长者的恶趣味。

“比如你早起就为了这个?”但丁故作可惜的‘啧啧’两声,伸手下去抓住了尼禄的脚踝。年轻人比起他的长辈来说体型更小,因此他的脚踝能被但丁一掌握住。原本懒洋洋的年长者仍旧带着点云淡风轻,但是尼禄心头却陡然升起点不妙的感觉来。

下一秒这种预感就成了真,那只像是烙铁一样灼热的掌心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摩//挲,另一只手则是若有似无的揉//捏着他的踝骨、描摹他的脚背。宽松的家居服被撩起,那只灼热的手掌移到膝弯,极尽温柔的蹭那块敏//感的皮肤。战//栗//感从那儿升起来,关节薄薄的皮肤被带着枪茧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挲,尼禄一个激灵就要往回撤腿。

“比起这个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尼禄嘴硬:“你现在认输怎么样?”

他明明耳根红的要滴血,却偏偏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发问。膝盖和小腿上酥酥麻麻的泛起热意,被但丁碰过的地方都敏//感得要命。老家伙。尼禄不禁暗骂。经验多差距和脸皮的厚度根本都不是一个层次,他有点不忿,但是更多的是带着恼怒的窃喜。

但丁不置可否的哼出一声鼻音,仍旧漫不经心的丈量着尼禄的腓骨:“你想要的的就是这个?”他把尼禄的脚背往前一按,让脚心结结实实地和自己接触:“只有这个?”

年长者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明晃晃的带着笑意,湛蓝色的眼睛被下压的眉峰遮出一片阴影,像是波涛汹涌的海面。但丁轻笑一声,尼禄已经坐立不安起来了,羞耻的红晕几乎要漫到脖颈:“我以为你想要更多一点。”

操,他当然想要更多。在但丁的注视下,尼禄落荒而逃。

等到尼禄磨磨蹭蹭的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他颇有点难以面对但丁的窘迫感,可等他不自然的蹭下来时年长者早就恢复了往日的做派——但丁坐在他那张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杂志。看到尼禄下来他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冲他扬了扬眉毛,好像为此浑身不自在的只有尼禄自己。

好吧。推门出去的时候尼禄泄气的想:他也许不该那么早的把那两瓶东西藏起来,目前看来它们登场的可能性很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勾//引这方面的毫无天赋——又或者是但丁的段数过高。

想到这他又斗志昂扬了起来。还有一次机会。尼禄对自己说。还有维吉尔呢。

被小瞧的父亲瞥了尼禄一眼,又瞥了他一眼。他儿子刚坐下时肉眼可见的紧张,在他旁边几乎要僵硬成一块石头。而现在尼禄的大腿紧贴着他父亲的腿侧,却心无旁骛的翻着一本书。他在读特洛亚的故事,帕特洛克罗斯死去,在悲痛中阿碦琉斯得到了母亲给他的新武器,他决心去夺回被他爱人的尸体。

维吉尔越过他儿子毛茸茸的脑袋看到了他正在读的那一章节,阿碦琉斯在船上哭泣,哭声震动了他海中的母亲,使她来到阿碦琉斯身边安慰她失去挚爱的儿子。尼禄读的是那么入迷,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原本要靠在父亲身边实行他的‘小计划’——尼禄皱着眉,为了故事中人物的命运咋舌。

“你喜欢这种书?”维吉尔问,他好整以暇的撑着自己的侧脸,看尼禄被他突然的声音惊了一下,随即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啊。”尼禄干巴巴的应了一句。他曾经读过一点神话,北欧的、希腊的,在佛杜那只有这样的书可以给小孩做娱乐,他因此也听过一两个故事,只不过刚才实在是看入了迷。他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喜欢。”

维吉尔若有若无的带上了一丝笑意。他凑近尼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那本书。离得如此之近,尼禄甚至能看见他父亲银白的睫毛在日光下闪耀着冰冷而轻浅的色彩:“‘既然那位我爱他甚于爱自己的眼珠的帕特洛克罗斯已被敌人杀死并扔在尘埃里’,”

他念道,气息吹拂在尼禄的耳尖,尼禄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根。他父亲还在一字一句的念着,胳膊环过尼禄的肩膀,带着手套的手指循着书上的一字一句:“‘我要为我所爱的朋友报仇,我要杀死赫克托耳。’”

他抬起眼睛来,尼禄意识到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的打量他父亲的眼睛。维吉尔注视着尼禄,看见那双蓝绿色的眼睛里缓慢的浮现一点羞耻。

尼禄被专注的盯了一会就不自在起来,他的目光左右闪躲,但是仍旧要往维吉尔身上瞟。他第一次听到维吉尔以自己的声音低沉而缓慢的为他念书,嗓音里的锋利和冷厉被掩盖了些许,在阳光下融化成低沉暗哑的独白。他有心想再听一会,可维吉尔已经不再开口了。

“维吉尔,”尼禄清了清嗓子,在维吉尔的眼神里又换了种称呼:“父……父亲,”他低声开口,新生的右手挤进维吉尔的指缝,在年长者骤然收紧的掌心里被牢牢扣住:“我有点不太懂。”

维吉尔轻笑出声。尼禄的后颈红了个透,他汲取了上次的教训,因此翻的只是一本浅显易懂的《希腊神话传说》——即使是幼儿也不会为书里的内容感到困惑,可他却要用这种拙劣的借口去换取父亲的一场故事会。

他张了张嘴,可在他自暴自弃的离开之前维吉尔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他食指的指节。

“从哪里开始?”尼禄听到他父亲带着笑意问。

TBC

(捏……感觉文艺过头了……怎么回事啊维吉尔(理直气壮的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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