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分太高会吃坏牙的

【DVN】发了誓就得好好遵循(3)

注:尼禄没想到爱情的火焰消失的这么快——最起码对他来说是这样

是本质喜剧的日常向,搞点主动的崽!

part 3!进入到你来我往阶段了!

 

“真他妈热。”尼禄说。今天的天气其实还不到被称为热的程度,但是因为除魔而充分运动的年轻人大汗淋漓。他带着点第一次实行计划的忐忑,故意站在两个迎面向他走来的老头们的正对面。

第一步是吸引对象的注意力,尼禄想,同时感觉到一种小考前丝毫没复习的紧张感。被吸引了注意力的但丁和维吉尔理所当然的把目光投向他,带着笑意和审视的眼睛同时逡巡过他的身体,他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看似随意的把外套一扯,露出下面的工字背心来。

第二步是实行计划。尼禄紧张的在脑袋里回忆妮可的‘三步走’教学,在注意到两双相似的眼睛突然晦暗下来时年轻人有点小得意,但他仍旧有条不紊(手忙脚乱)的进行自己的第二步——扯起背心的下摆擦了擦已经滚到下巴的汗珠。

嗯哼。但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他轻笑一声,没想到尼禄居然会来这手,不可否认的,这的确是一次很成功的勾、、引。他总算知道尼禄今天反常的把拉链拉到领口的原因了——他在里面穿了黑色的背心,甚至还换了一条配套的工装裤。这条裤既显腿长又体现出尼禄带着的一丝痞气,如果不是正在赌约持续期间,他很乐意仔细看看这条裤子是怎么穿上的——年轻人在他们赶路时一直用一种隐含着得意和兴奋的小眼神若无其事的瞟来瞟去,甚至故意大喇喇的把腿往桌子上架。而现在,尼禄终于成功的实行了他的小计划。

尼禄大声的叹了口气,擦完汗的背心在松手时还维持被揪起来的褶皱,他又扯了扯背心的领口,肌肉轮廓在扇动的衣角间若隐若现:“看我干什么?”

啊。第三步。

他几乎要为年长者们的眼神燃烧起来,但同时,一种略微的战栗感升上他的背后——是被捕食前第六感的提醒。他的肌肉因为这眼神而微微绷紧,在年长半魔们的眼神中只觉得许久未见的跃跃欲试窜上脊背。尼禄咧开嘴角,露出闪着寒光的犬齿和牙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

他很确信即将要发生点什么了,这法子有用的过分,即使妮可还给了他plan B,但是现在的尼禄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这个——他又伸手拨了拨发顶,这个动作不在说明书里,只是汗水要从他发丝上滴下来了。

维吉尔挪开了目光。他不得不假装打量附近的环境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刚才的一瞥已经足够他看清楚一些东西——黏在尼禄侧脸上的发丝细密的流下汗水,更多的水迹从小孩的额头上往下流,又被他随意的抹去。从脖颈上向下滴落的水珠被黑色的布料吸附,尼禄扯起下摆时他能看到年轻人紧实的小腹和若隐若现的胸、、膛。维吉尔又把目光转回来,在他忍不住要开口说什么时,但丁把胳膊架上了他的肩膀。

“怕你感冒。”但丁说,他喉结耸动,却又带着点漫不经心,就好像他根本没看到有颗汗珠滚过了尼禄的锁骨一样:“唔,半魔会不会感冒?”

“我觉得不会。”维吉尔回答,他把胞弟的胳膊甩下肩膀,大踏步的略过尼禄上了房车。在他经过尼禄身边时,年长者忍不住抿起了唇。但丁比他慢了一步,带着故作担忧的欠揍神情拍了拍尼禄的肩膀:“注意保暖啊。”

操。年轻人目瞪口呆。他还维持着一副呆站在原地的姿势,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外套。初夏的风吹过让他感觉凉飕飕的。不应该这样,他们两个刚才的目光尼禄很熟悉,如果放在以前,这绝对是要发生点什么的征兆。但是刚才,刚才维吉尔明明要说什么,他的眼睛锐利又深沉,眉峰压低带着点对自己所有物的打量。可就在那一瞬间但丁开了口,把所有事儿都打断了。尼禄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去他妈的!

原本因为这几天两个人的冷落内心忐忑的年轻人只觉得心里有火‘轰’的一声烧了起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对自己毫无兴趣!这两个人又在搞什么恶趣味!他刚才甚至看到但丁喉结动了动——

年轻人怒气冲冲的三两步上了车,把衣服一把拍在桌子上,让刚落座的但丁和维吉尔微微眯起眼睛。

“注意态度。”维吉尔说,但是尼禄已经不打算听他的了——听什么听!年轻人咬牙切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可他的长辈们并不害怕,或者说只觉得有趣。

但丁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笑意,他又坐得更歪斜了一点,只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脸,懒洋洋的蓝色瞳孔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正在生气的年幼恶魔。

“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在耍我?!”尼禄咬着牙低吼,他的眼睛因为羞恼(我像个白痴!他想)几乎要收缩成金色的竖瞳,身上的汗水因为怒火而泛起蒸汽。那双眼睛因而显得亮晶晶的,维吉尔不动声色的舔了舔唇。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很乐意教教自己的儿子什么叫‘礼貌用语’。

“没有在耍你。”维吉尔说,他仍旧抱着刀,看上去波澜不惊还带着点冷淡,丝毫看不出他现在心里流动着怎么样的坏心眼:“如果你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精彩的发言。但丁笑出声:“没错孩子,”他比划了一下,指尖隔空虚虚描过尼禄的身体:“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让我们看到你的努力。”

可怜的年轻人看上去已经完全呆住了,他张着嘴瞪着眼睛,银灰色的睫毛被汗水打湿,蓝绿色的眼睛盛满了不可置信:“你们——你们——”

但丁笑着冲他晃了晃脑袋,湛蓝色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是战争’。而他哥哥坐在一边,放松了表情给自己儿子一个假笑。

好胜心取代了怒火,尼禄直起身抱臂,手臂压在背心上印出肌肉轮廓。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学了点小技巧(感谢妮可吧,他现在前所未有的胸有成竹),不至于在这次没有怒火的战斗中显得很被动。

“走着瞧吧,”他撂下狠话,舌尖舔过犬齿而拇指在脖颈上狠狠一划:“到底谁想要还不一定呢,老家伙们!”

险险的避过了那个词。但丁可惜的望着他。尼禄看上去已经完全彻底的忘了那个赌约,他虽然很乐意看到年轻人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但是他哥哥显然更想主动引诱尼禄说出会让他全盘皆输的那个词。

“拭目以待。”维吉尔说。他淡定又略带兴味,丝毫不因为这次的失败而可惜——如果尼禄说出‘我想要’为开头的这句话,他就能得到一顿丰富的大餐;而即使他不说出这个词,他在接下来的几天也可以吃点开胃小菜。愉悦和兴奋漫上年长者浅蓝的眸子,使得他更像是耐心设下陷阱、正在静待猎物走进来的狩猎者。

尼禄已经转过身去拧开了一瓶水。他甩了甩自己汗湿的头发——看上去像是湿漉漉没抖毛的小狗——故意把自己甩在沙发上,脏兮兮的靴子踩在沙发扶手上,动作过大溅出的水液洒在他的上半身,洇湿了早已半湿的领口,带着显眼的水痕。尼禄仰起头把脆弱的脖颈展现在长辈们面前,喉结滚动、他大口吞咽着清澈的矿泉水,多余的、溢出的水液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流。

他很快的喝完了那一瓶,低下头的时候对上了但丁不带笑的眸子,年长者很少露出这种神情,而这次他显然严肃的过了头,以至于尼禄泛起一阵兴奋,恍惚间以为自己对面坐着的是两头野兽。

‘走着瞧吧’他做了做口型,把空瓶子往沙发上一扔,几乎是哼着歌去开车了。

TBC

(私以为相处了这么久长辈二人的态度变化很容易看出来,所以即使尼禄有点对自己不自信也会很快的被一些小细节安抚——爱是没办法隐藏的!)(谢谢阅读!!以及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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