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分太高会吃坏牙的

【DVN】发了誓就得好好遵循(2)

注:尼禄没想到爱情的火焰消失的这么快——最起码对他来说是这样

是本质喜剧的日常向,搞点主动的崽!

 

尼禄径直走进便利店里,他其实没想好到底要不要买,但是笑容可掬的售货员冲他微笑:“您想要点什么?先生?”

“那个。”尼禄反手指了指立在便利店门口的大立牌,上面写着的宣传语就是他走进来的原因:“有草莓味儿的?还有抹茶味儿?”

售货员顿了顿。说实在的,当这个长得一脸不爽的年轻人走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社会上不都是好人,不是吗——但是当他一边跟她确认润//滑//液的味道一边红了脸时,她又不这么觉得了。哦,如果不快点回答,这个刚开始还黑着脸的大男孩估计就要夺门而逃了。

“……是的。”售货员说,虽然慢了半拍,但是尼禄很高兴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奇怪的神色。

“那就、那、呃,要、”尼禄没想好,说到底他现在在干什么?

“各要一瓶是吗?”售货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点,面前的年轻人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半之后就开始黑了脸,看上去又羞又恼还有点愤怒。她好心的接了一句,看着顾客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尼禄下定了决心:“谢谢你。”

等尼禄回到事务所的时候维吉尔还没有走。他在最常出没的那张椅子上捧着最常看的那本书。这种微妙的固定景色让尼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为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紧张起来。他同手同脚的走过但丁(谢天谢地他还用杂志盖着脸),若无其事的挺直了腰板上了楼梯。

“你买了什么?”往常从不会发问的维吉尔冷不丁的开口。尼禄在楼梯上窒息,感觉羞耻感把他淹没。他把哗啦作响的袋子提到胸口,脸上是茫然过头显得有点假的表情:“什么是什么?”

“你手里提着的。”年长者好整以暇的问。他看着尼禄的脸渐渐的红起来,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年轻人脑袋飞速转动的声音:“是什么?”

“没什么。”尼禄迅速回答,他突然觉得维吉尔冷淡点也没什么不好。年轻人往上窜了几步路过最后几节台阶,头也不回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但丁轻声哼笑起来,声音被闷在书页底下,但是听的出来其中真心实感的快乐。维吉尔也是一样。他向后靠了靠陷进那张椅子里,把手里的书页翻过一页的同时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尼禄直到冲进房间里还觉得心脏在‘砰砰’直跳。好在这款润//滑//液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饮料一样毫无可疑之处。尼禄不耐烦的撕开它有点过分繁复的包装,掰开盖子的同时闻到了一股甜腻的草莓味儿。他皱着眉‘啪’的一声盖上,又撕开另一瓶。这次是有点清苦的抹茶味,带着点颜色的润//滑//液们看上去人畜无害,如果不是把它们从瓶子里倒出来估计谁也想不到这是、这是——

尼禄想到另一件事。他要怎么开始邀请另外两个人、以确定自己真的毫无吸引力呢。

毫无吸引力。尼禄一想到这个就觉得愤怒和惊慌同时拽住他的心脏,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得了吧,你早就想到这一天了’。

我早就想到这一天了。尼禄想。他拉开抽屉,把那两罐事前准备扔进床头柜里,同时感觉怒火熊熊的充满了心脏:可我也得得到一个答案。

 

一个安静的午后。但丁想。一条街以外的喧嚣声朦胧的响起,人类的科技有趣又吵闹,鸣笛声和马达声若有若无的传到他耳朵里,离得更近的是他兄长的翻页声。纸张互相摩擦发出并不吵杂的细微动静,头顶是尼禄哗啦哗啦洗着什么的声音。这小子在他自己的房间起码转了两个小时,随后就去洗什么东西。

但丁心不在焉的听着尼禄的动静,感觉睡意慢慢的在他耳边低语。

‘砰’是尼禄关上门的声音。带着水声的脚步从走廊这头踱到楼梯口,没有进房间反而转了个弯下了楼梯……下了楼梯?

但丁睁开眼睛,他哥哥翻页的手也停了。年长的半魔们竖起耳朵数着台阶,等到尼禄踩在一楼到地板上时,维吉尔抬头瞥了一眼。

但丁听到维吉尔捏着书的手在抖,书页碰撞哗啦啦好像秋天的落叶。现在他也忍不住要看一看了——

“你……”维吉尔艰涩的开口。他儿子湿漉漉的只围着一条浴巾,比起若有似无的诱惑更像是淋了雨的小狗。尼禄的发丝还向下滴着水,在他往前走了一步的时候那颗摇摇欲坠的水滴落在年轻人泛着模糊光晕的锁骨上。那儿也湿漉漉的,弥漫着水汽。热意蒸腾起来,他不确定尼禄身上的红晕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洗了太久的热水澡。

但丁迅猛的扯下杂志,尼禄正好从楼梯口走到沙发前拎起自己一件脏T恤。窗外的阳光洒在他泛着水光的后背上,湿润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没入浴巾。年轻人直起腰来,肌肉因为姿势的变换落下柔和而肉//感的阴影。但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随着落在肩胛骨的水珠而移动。它滚过尼禄的后背,在脊椎出和它其他的同伴汇合,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轻浅的水痕。

“你该擦擦头发。”维吉尔的声音响起,但丁的神志被拉回来,他看了一眼正襟危坐但交叠双腿的维吉尔,后知后觉的把腿架到桌子上去。这种高度差很好的掩盖了一些东西,等到尼禄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又是一副懒洋洋刚被吵醒的样子了。

尼禄转身看过去,维吉尔捧着一本书,头也不抬的同时淡定的翻过了一页——他父亲刚才是这个姿势吗?

他又去看但丁,但丁好像没什么异样。被吵醒的年长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朝他指了指沙发上的那本书。一本差点被他脑袋上落下来的水滴晕开纸张的书。它的颜色和沙发上的皮革融为一体,尼禄再靠近一点它的封面就得完全报废。

操。尼禄连自己要来做什么都忘了,拿T恤草草按在头上吸水的同时把那本书小心翼翼的合起来扔进他父亲怀里:“别放沙发上!”他说,脸上只剩下后怕和庆幸:“收好!”

他扯下脑袋上的T恤冲上楼去了。维吉尔沉吟的看看手里的书,感觉他儿子有点不是很聪明。不是很聪明的尼禄在走到二楼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后悔的情绪冲上他的大脑使得他后背肌肉僵硬了一下。他往下探头一看,但丁又把杂志盖在了脸上,而维吉尔把那本书拢在了怀里,好像它比尼禄更能吸引他父亲的注意力。

 

“操!”尼禄大声说:“操!”

“你已经骂了十几句了,甜心。”妮可说。她咬着烟蒂,犬齿交错间烟头上下摇晃。她说话含糊不清:“像个失恋的小女生。”

“别那么叫我!”尼禄说:“操!”

他本来有更多词花里胡哨的骂到一个小时之后,可身边坐着的是妮可。他一方面不想当着她的面骂的过于难听,一方面也没想到具体的词来形容当下的情况。如果他们真的不爱他了,这也不是但丁或者维吉尔的错。

“你的手法太低级了。”妮可说。她吐掉嘴里的那根烟,尼禄知情识趣的递给她一根、又帮她点好。女孩吐出银灰色的烟雾,尼禄挥开那些呛人的二手烟,把脑袋靠近窗户。

“你得隐晦一点,”妮可夹着烟指指点点:“恐怕你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样子比起勾//引更像是湿漉漉没抖毛的小狗——当然会被人担心把水洒在不应该洒的地方。”

尼禄张了张嘴,但是同时意识到她说的是正确的。他不服气的撇撇嘴,把脑袋再次扭回去吹风。

“想不想学点技巧?”

尼禄想说你会什么,又想说我不想学。他扭过头看着妮可狡黠的眼睛,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同时感觉跃跃欲试和兴奋爬上自己的脊背。

“想。”尼禄最终说,他的鼻尖冒出薄汗,后颈到耳根红的滴血:“教教我,拜托你。”

TBC

(拉扯!互相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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